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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朵的一生

来源: 南方文学汇 时间:2021-07-12

阿朵的一生

阿朵的一生

人的一生谁没有做过错事,但不要一直做错事就行了。

阿朵的一生其实归结起来就两个字——错了。生在了错误的时间,活在了错误的地点。

我很怜惜阿朵,因为她是那样的单纯,那样的干净。事情要从十年前的一天讲起。

那天,阿朵替妈妈卖完菜正往回走,迎面来了几个混混,她有意的避开了。她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?每天筋疲力尽的干活——只要是爸爸在就让她干各种各样的活——比如洗衣服、做饭、擦地、刷马桶等等。但妈妈偶尔也在,妈妈在的时候只让她买菜。别的什么也不用做。但阿朵心里明白,更“爱”她的其实是他的爸爸。因为她爸爸经常“抚摸”“亲吻”她。但妈妈在的时候,就不会了。在她的记忆里,爸爸只要一喝完酒回来就这样。

阿朵下意识的捡起一片绿叶子,欣赏着,走着走着她居然想跳舞。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,着实有着不一样的感觉。阿朵明白就是不一样。在什么时候她停下来了呢?在街角的转弯处,那里有一个水泥墩子,她坐在上面任微风吹拂着她。

阿朵心里想着——她的未来。她在一条长长的路上走着。突然迎面来了一辆车,上面坐着一个新娘,那是自己。然后,走进了一栋房子,之后出来了三个人。她,她的丈夫和他们的孩子。这其实不是阿朵心里想的。她想的是她回去是爸爸在呢?还是妈妈在。因为爸爸可能又喝酒了。那么,我们不妨试想一下阿朵的三个结局:  阿朵怀孕了,是谁的孩子呢?  阿朵自杀了,是谁造成的呢?  阿朵继续这样的生活,爸爸经常这样的“爱抚”她,妈妈偶尔的存在。

呵呵,其实这些都不存在,我只是设想一下。阿朵就是我们当中一个普通的小女孩,她健康、活泼、天真。那么我们讲这个故事还有什么意义呢?其实我是想说,阿朵的三个“结局”只有极少数的概率存在,但阿朵的“未来”其实也是只有在故事里才有的。我们的生活:无非是这样的——阿朵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,但她的童年也有很多遗憾。阿朵进入了任性的青年时期,这时她憧憬着明天,但当中年和老年来临的时候,阿朵感觉很糟糕。因为她的生活很闷,很无奈。之后她死了。在死之前,她的幻觉告诉她。她的生活其实也不是“结局”那样的恐怖。但也绝没有“未来”那样如童话故事般的美好。生活就是——在一堆泥泞中开出的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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